,就当又添个力工。”吓得那车伕跪地磕头求饶:“女菩萨饶了我罢,放我回去,适才说了,我家里还有妻女,全靠我一人,求女菩萨大慈大悲放我回去。”白雪不屑道:“放你回去,乱讲怎办?念你还顾及妻女,这才不杀你,罚你做工。离开蝴蝶谷的男人除非死了。”那车伕虽捣蒜不止,却仍被黄、粉二蝶儿驱走。
姊弟俩听说蝴蝶谷不准男人离开,相视一眼,不由得紧锁眉头。秋白气道:“听你这么讲,我弟弟只能终老在这谷里,不得离去了?天下宁有是理?”白雪闷“哼”一声,并不答话。谢离怒道:“岂有此理!”白雪笑道:“你还蛮有脾气。先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活,再说走的事。”秋白道:“你家阁主若非他出手相救,早给恶人夺命,你们不知感恩戴德,反倒恩将仇报,不是世间少有之理是甚么?”
白雪讥笑道:“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明明咱们亲眼所见,你却还在这里扳舌头,只不过一会子要阁主亲自发落才解心头之恨,你们也好心服口服,蝴蝶谷可是讲理的地方。”谢离大笑:“偏偏是天下最蛮不讲理之处,还要自封讲道理的地方,真是……真是贻笑大方……”看看秋白,又没了底气:“横竖就是惹人笑话。”秋白淡淡道:“所信者,见也,所见者,犹不可信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