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来烧咱家罪魁祸首,而我见到他还要躲躲闪闪。唉——”一声长叹。
秋白听了无言以对,隔了半晌道:“待那阁主醒转,咱们就可以走了。”谢离捶胸道:“你没听那女人说么,我许一辈子也出不去这蝴蝶谷,八成要同那车伕一样,给她们做苦力,爹娘的仇报不了啦。”秋白道:“你是那阁主的救命恩人,她自会放你出谷。”谢离稍稍心安,说道:“如此最好。”
谷内太阳落山较早,眼见屋内光线越来越暗,谢离虽有纸媒,却无灯烛等物,便道:“也不知她们阁主醒来没有。”秋白道:“你着急,她该甚么时候醒就甚么时候醒,你不着急,她也该甚么时候醒就甚么时候醒。”谢离突来兴致,问道:“姊姊,你这句话哪里来的。”秋白笑道:“不是哪里来的,只不过就着你的话头说的。”谢离还欲问话,就听门外传来说话声:“快快,快开门!”却是红云,另一声音道:“红云姊别催,越催我这手越哆嗦。天也黑,瞧不清楚。”正是紫檀。
秋白闻声站起身来,伸手抓住谢离一只手,谢离掩在秋白身前,回身道:“姊姊别怕,有我在这儿呐。”秋白虽看不见谢离面目,却能感受到一股坚毅之音,心道:“他已非第一次这般挡在我身前啦。”
紫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