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立。
就听床上一人恹恹道:“实因二位恩人之中,有一位男子,小女子方才治伤,现下多有不便,只能隔帘谢恩,万望恕罪。”听声音正是那阁主,只不过软玉温柔,不见了日间的泼辣劲。谢离道:“你没事便好,那我们走啦。”说着站起身来,拉着秋白要走。那阁主忽地“哎呦”,想是着急说话,牵动伤处,谢离便又加一句:“你好好将息气血。”那阁主道:“恩公留步。”谢离道:“不留啦,我们还有事。”那阁主道:“天色甚晚,这蝴蝶谷出入多有不便,恩公暂且留宿一晚。”
谢离道:“你派人把我们送出谷去就成。”那阁主道:“此事明日再行勾当。” 谢离道:“等不得明日啦。”又听她咳嗽两声,才接着道:“恩公稍安勿躁。此事全怪小女子平日对属下钤束不严,才铸此大错,如今她们正在这里,或杀或剐,悉听尊便。”红云几只蝶儿“噗通”跪倒,哭腔道:“请阁主恕罪。”
谢离奇道:“犯甚么大错啦,只不过就是把我与姊姊抓到这里,看些花啊,草啊,蝶啊甚么的,不是挺好的么。”那阁主声音一颤:“恩公喜欢这蝴蝶谷么?”谢离道:“喜欢,可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再说若看多了,没准就腻了呢?”就听那阁主叹一气道:“蝴蝶谷可不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