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却说别人言重,又道无奈,强词夺理。”玉蝴蝶道:“这蝴蝶谷倒是个宜人之所,倘若公子肯屈尊敝处,我保他衣食无忧。”谢离叫道:“不成!我还有事要办呢。”秋白道:“笼中鸟,纵然衣食无忧却不得自由,又值何用?若我们不肯,又如何?”
玉蝴蝶听言面色稍重,闪身朝后慢慢退去,二人见她身后现出一张伏羲瑶琴,古色古香,透着一股冷峻。与瑶琴隔座相望在剑架上放着一把长剑,鞘、袍均为青色,亦显得冷淡。玉蝴蝶在琴后坐定,说道:“谢大小姐,闻你谈吐,可是知音之人?”秋白冷笑道:“未必是你知音。”玉蝴蝶不语,焚上熏香,手抚琴弦,弹奏起来。
那曲子初时平平淡淡,几拍过后,却异常哀怨起来,所述极为凄苦,时而凝涩,时而疾驰。凝涩时如古泉幽咽,不畅不快,疾驰时似骏骥脱缰,忽影忽现。但尽是怀着一缕忧伤之情,不由催人喟叹,只觉这哀伤太过漫长,不知何时方见出头之日。就在最悲戚之处,琴声一转,轻快起来,先似儿童放学,纸鸢悬天,风车在手,雀跃拊髀。后似一群少女三月踏春扑蝶,遥望桃色,近斜柳风,惬意悠哉。终似那溪水欢腾,叮咚不住,直至随势飞入山涧,投奔江河一去不返。
谢离不通音律,只觉这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