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谢离又一把椅子甩将过去,心道:“哎呀!那就一块死了。”口中喝道:“你是谁?”
那女子并不答话,一脚勾住椅子,那椅子滴溜溜转一圈又送返回来,谢离双臂合在胸前,生吃一砸,好在力道不大,只是那剑如跗骨之蛆不离左右。上身一仰,桌子又蹬过去,那女子飞身跃起,一个一字马压住圆桌,剑花抖个不停。
秋白朝谢离学样,也抓个戳灯向那女子扔去,无奈劲道甚小,那女子只用长剑便已架住,同那椅子一般原样送回。秋白“啊呀”一声,却见谢离探手抓住戳灯,照那女子上身横去,灯油淋漓一地。那女子左肘撑桌,闪出两腿,斜对着戳灯“呼呼”两脚,又旋身跃下圆桌,一剑劈头砍来。谢离被戳灯带着转了半圈,就觉头顶生风,连忙将戳灯横在头上,那剑“嗖”地从旁边掠过,要削他肋下空门。才防住肋下,那剑又向下游去,直欲片了大腿。
谢离这身功夫,在江湖之中只能算是偏下等,若说出来行走江湖,又或复仇雪恨,委实有些勉强,更何况背上刀伤才愈。那日能将肖倾城于乱军之中抢出来,一是机缘巧合,二是有纪恺夫与杨柏杉二人照应,若单凭一己之力,着实无从谈起。无奈人不多事事却扰人,已到这般地步,又能如何?只得手忙脚乱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