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甲戌年,甲戌年,那年她老人家还不是玉蝴蝶呢。而这幅图也未必讲的就是那年的事。”弄蝶儿追问道:“谷主方才说她老人家离谷时又交待一件事情,不知是何事?”谢离、秋白等人也是目露企盼之色。
苏小过朝门口撇一眼,正色道:“她老人家说,日后不论何人,只要持一幅她的画品,不论山水花虫与风土人情,工笔与写意,都要应允他一件事。”众人皆问道:“甚么事?”苏小过道:“任何事,须由他提。”凤蝶儿道:“若是伤天害理之事呢?”苏小过道:“我当时也这么问她老人家,她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倘或如此,亦不能回绝。’”说着眼望谢离与秋白,众蝶儿也都随她向二人望来。
谢离方才听苏小过说可应允一件事情,登时喜上眉梢,心想出谷有望,待四人俱望着自己与秋白,却露一丝窘色,说道:“别……别这么看着我,我没甚么伤天害理之念,也就一件事……”他本要说“放我们出谷”,话未说完,就被秋白打断道:“离儿,想好再说。”谢离疑惑道:“这有甚么好想的?”秋白凑过头去耳语数句,谢离连连点头,轻声道:“就依姊姊的罢。”又朗声说道:“若玉谷主一诺千金,我求玉谷主将‘不许男人出谷’的规矩改为:谷主有权放人出谷,而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