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轻叹口气,带着身怅然之气渐行渐远。
昨日之事令秦良玉心中不痛快,陆景淮深知她的性子,清早便将她从房中叫出来:“今日街上有集,左右你我无事,不如上街逛一逛。”
秦良玉捏着终是现了雏形的木剑,分神看了一眼窗外站着的陆景淮。
陆景淮挑眉:“难不成你还为曹皋一事闹心?”
秦良玉将木剑随手扔在桌上,起身拍了拍前襟的灰:“走吧。”
昨日刚刚降过雨,街道上仍有些泥泞,马蹄不经意踏在水坑中,污黑的泥点四溅。秦良玉偏头见陆景淮不停的擦拭着身上的脏污,声音平仄:“你擦也擦不净,既然喜洁,便不应挑在这样的天出门。”
陆景淮哭笑不得:“照你这说法,若是有人告知你打仗有危险,难道你就辞官回家了么?”
秦良玉索性不走了,站在原地盯着陆景淮,陆景淮亦是满面坦然的与她对视。
“同理,有些话不是你躲在家中听不见,旁人便闭口不言的,此种掩耳盗铃之法,最是要不得。”见她还是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陆景淮问:“难道是我说错了?况且如今最该心烦的也不应当是你。”
陆景淮一语中的,如今最心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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