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将药油倒在手心,双手交叠揉搓了一阵,有暗红色液体从他指间溢出,染了整片光洁手背。掌心搓热之后,他抚上秦良玉纤细的脚踝,边揉边道:“疼了就吱一声。”男人手劲大,他又未伺候过人,是以也不知下手是轻是重。
秦良玉咬碎一口皓齿,强忍了半晌终于开口:“吱!”
马千乘动作一顿,抬头瞪了她一眼:“疼了?”不待秦良玉点头,又没好气道:“扭的时候想什么去了?忍着!”
秦良玉无奈望了望屋顶,身子不时疼的一颤,断断续续道:“他当时拿了一封……一封信,说是张氏写的,他瞧了那信的……哎!”秦良玉挺直身子:“轻点。”
马千乘不接话,手上的动作也未见放轻,问:“那信的内容你瞧见了?”
秦良玉摇头:“那信他给了孙大人,你眼下还觉得骠骑将军与孙大人对朝廷无二心?”
马千乘轻飘飘瞧了秦良玉一眼,并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