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令他心窝满满,再容不下世间一物……
“绻绻,你已许久未唤我‘左禾’了……”他吃味嗔怪,那声口误四百多年,太过久远。
“既是恩公,怎可贸然唐突?不过……此刻,自我有生以来最为开心舒爽,谢了……”她故意抱拳作揖拟作男子,俏皮可人。
“原来……你还只当我恩公……”左禾苦笑,胸闷。
“不,你是我绻萦最……好的朋友!”她想说喜欢,又怕他认为自己轻浮,“身子”却不自觉地向他跑去……
近些年她对他感觉很是特别:喜之喜,忧之忧,近男欢欣,近女吃味。她纳罕:难道说这就是凡人女子的“单思”之状?
‘朋友也好,总比恩公要好……’他拂着她兴奋而投的“拥抱”,并无真实触感,但他直觉暖暖的,醉醉的,唯愿时光定格,留住此刻。
“绻绻……”
“嗯?”
“唤我‘左禾’……”
“嘿,‘左禾’……‘左禾’……‘左禾’……”
那三声“左禾”是中丹求生之能;是元灵心头呐喊;是少女情窦初开……响彻花谷,久久回荡……
“大师兄!大师兄!……哎?哎?哎!”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