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尽皆知的事,你竟,不知?!你都,做什么来?!再不道出我便与你断了这层关系,日后休要我助你任何!”元哲探出底细,腾然站起,逼他出口。
“哎,疏忽了,我曾暗下决心不要再好奇的。此事重大,内阁去说。”他突觉衫袖凶凶暖流涌动,便拂了一拂,道:“不妨事,我知轻重的!”
绻萦情绪大为波动,因为多一个人知道自然多许多危险,那年之事定是有人算计,至今未明,她暗恼,奈何真身未成,彻查不得,从始至终她就是一个可怜的,脆弱的,任人摆布的一个物件罢了。不,物件还有实体呢,而她,却没有。
‘我有什么资格谈情,我有什么资格说爱?!苟活至今已属不易,至今还被那危险盯着利用着——赤赤的,透透的,比我还晓得我!我不甘不甘!但,我还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她那铁打的芳心碎裂之处合了合,弄明了,看清了,终将抵不过苍穹之意!执着再深,奈何缘浅。
求生的欲念占据了她的本心,反复无常其实皆是为了生还!她已忘却她从未与他道,不,是不敢与他道出所有,但此刻,她并不是埋怨的左禾,她埋怨的从来都是——命!
“原来如此,但我不能理解之处,是你,难不成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