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胎是煞邪,是而以后路经之时每每关注。再则,我与扎玛亦倾慕云伏已久,故设偷丹之局留下。此事我一早私下里对大师伯言明,也受了责罚!”
说到此处,织玛柔柔楚楚地对着正善福了福,见他首肯点头以后,才接着说起:
“到了三百五十年前,左禾师叔不知何故晕倒花谷,见着绻萦不幸遇难,我与妹妹恰巧经过,上苍有好生之德,虽然她曾为栖身说了些小谎,但终未为恶,就先施法令师叔清醒,后易声对他说出了先前游历所得解救妖之法,我们想着,经此一难,她日后定会感恩,迷途知返,可谁知,她一蛊再蛊,以致左禾师叔神志不清,那脱落的锦辫就是绻萦迷惑师叔的罪证!哎,我与妹妹亦有错!”她索性跪地不起,叩头赔罪。
这般正直,这般善良,这般温柔,一时间织玛形象顿时宏伟起来,弟子们无不敬重佩服。
绻萦早已心死:‘罢了,我之将死,任她作得好局演的好戏!’她声已嘶,跪地难起,对着各仙一拜,二拜:一拜,是苍穹之旨;二拜,是地泽之意。
“左禾,仙君,请受我一拜,过去种种皆是为苟活!”绻萦朝左禾重重叩了叩头,她最怕的就是看见他那鄙弃的,嫌恶的双眼,但终究还是吧!她眼中雾气蒙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