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不若一只蝈蝈顶用吗?!”云启对着仍愣跪在原处不知所以的一众嗔怒道。
弟子们这才勉勉强强地起身,出门之时,大都还心有不甘地瞥了瞥仍在地上晕着的扎玛,直到云启又喝止了声,方才匆匆离去。
唯剩左禾仍旧跪着直杵杵地,朝着云启转了转,五官紧紧,神情复杂:“师父,她毕竟只是个妖胎,纵有谎言,也只涉及徒儿,她从未祸及他人,望师父酌情从宽,将她留下,我会,亲自——责罚!”
左禾刚才还想,自己一定设法跟着织玛去救人,那样谅她也不敢使什么卑鄙手段,绻绻还可稳稳地回来,正正当当地在云伏栖身。
但师父回来了,他历来正派且爱憎分明,此一去恐怕绻绻再无归来的可能。他握着的那穹珠的手,紧了又紧,现下他思绪虽清明许多,但心神却比之前更紧张了些。
她并未单独对他说,她定是有苦衷的,他必是不信的,那句“万万信我!”清晰回荡在脑海。究竟是什么?这么难言?!四百年,都没机会开口吗?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着轻易地怀疑她,抛下她!
云启叹了口气,给那昏迷的扎玛施了个圈禁结界,而后转身,给走到一半顿住瞧他的织玛一个“请”的手势,临行之时留下几句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