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嵩的人!”
云启大吼,他积攒许久的不良情绪,借着这由头一股脑的都朝着这个愚蠢至极的徒儿发了出来,他对螽斯的作为知道的透彻,她无非是想搅乱他的局:‘扎玛啊扎玛,留下你姐妹二人是更方便监督你俩,若做的太过,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湛德惊慌失措,他敢忙跪地不起,叩拜连连:“师父,徒儿错了,师父,徒儿错了!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怀疑师父能力,徒儿不该扰乱师父昭示!还望师父再给十一一个修仙练道从正的机会,湛德一定痛改前非!”
这是他入境以来瞧见的师父发的第一次怒,恐怕他也是第一个惹师父发怒的人,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师父平日里格外谦卑和善,从不以上神自居,他朴素,他低调,他勤勉。弟子们不小心犯了错或懒散或呱噪他从不处罚,他只说徒有疵师之惰,他责备的总是他自己。唯一点,他爱憎分明,视正道为宗旨,视煞邪为不耻——他眼里揉不得沙子。
今儿他为他破了头例,湛德胸如刀绞,终伏地哽咽露出心声:“如果师父强要徒儿出境,徒儿无有可去之处,修行无期无果,恐怕会中邪坠魔呀,师父,求求您别放弃徒儿,求求您救救徒儿吧!”
他这下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