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故意隐晦,也不必过于顾及他人想法喽!”
“是,谨遵师父教诲!”弟子们站起归位,不再多言。
“越泽,为表诚意,你也亲以说下你自己的原形吧。”云启按忖时机成熟,他朝着身侧说着,那话音也透着不可抗拒。
“是,师父,众位师兄,我的原形乃是透白冰雹。”
南宫越泽话落,底下再无窃窃之音,他暗叹师父好手段,看来,授冠之礼已敲定,他的掌嵩之位也是十拿九稳了。
“越泽,去下面正中盘坐好,真金不怕火炼,你就让你师兄们都探探你的骨龄吧。”
南宫越泽按着师父的意思坐好后,他的师兄们逐一开始了触灵测骨。
他们对他测验完成后,无不是瞠目、惊诧、赞赏的表情:‘了不得,他已两万岁,只比师父小了五千岁,刚刚弱冠之容,果真福泽深长,前途无量啊!’
以正善为首的弟子们齐齐地跪下对着十四师弟叩首:“掌嵩师弟,请受我等一拜!”
南宫越泽从始至终并未展露一丝欣喜快慰之情,相反的,没来由地他心里疼痛着,压抑着:掌嵩——他不情愿,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为了日后,为了她……
师父又朝他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