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容地就那么被晾着,不敢动弹,且无一丝杂音。
师父走了,那熟悉的仙气也闻不到了,仍在俯瞰他们的南宫越泽,终于松了口气,沉了脸,不再作有一丝违心的表情。
“众位还如以前那般,不必事事拘谨,也不必事事禀报,正善大师兄也如以前那般做掌事师兄,我这个掌嵩,并无实才,只空有福泽而已,我还是愿做你们的十三——哦不,是十四师弟啊!”
“掌嵩师弟,这可使不得,掌嵩师弟莫非要如师尊那般,受不得约束,以自由闲散为终身志向呀?不会吧?”
正善故意反问了问南宫师弟,他那才松散没多久的心又紧跟着收了上来,他,再也不想主事了,他,又何尝不想褪去一身琐碎呢!
出奇地,底下再无往日那般窃窃私语声,莫不是云伏那喜闻乐事,爱评头论足的门风真要改了?
南宫越泽本想多听些反对自己发声音,好顺势推诿些职权,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他总不能叫正善一直那么揖手半姿地僵着,也总不能强任他的职,无奈,他朝他轻点了下头缓抬了手。
正善忖度着自己方才的话术应该奏效,直到授掌嵩师弟的意归队站好,那悬着的心才肯定了,实实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