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个饱嗝,绻萦才也撂下碗筷端坐起来。
珠子精见着绻萦如此严肃,她也立即端坐正了,双手交叠至腰间,却不自然地抚弄起了手指:“萦儿姐,因何如此庄重?”
“精明如你,那我就简直了说,方才祖母在场,我不好细问,你因何知晓左禾之心?”
闻她话落,珠子精水灵的眼珠开始游移不定起来,那时只顾急着宽慰她,倒未细思个中厉害,真失败。
想到此处,珠子精急中生智,她突然用力锤了锤头顶,索性将身子瘫软扒在了餐桌之上,竖起中指指向了自己鼻子尖:“萦儿姐,我不过是个物件儿,未生灵时,虽然能听能看,但不能思不能记啊,我当时见你那么伤心,也只有那么说才能缓解你的沉闷了,事实证明,还奏效。”
她这百无聊赖地形容也算做的逼真,但就是不知在哪差了点火候,若是从前的绻萦也就信实了,可现在面对的偏偏是受过浪头与特训的无比机敏的人儿。
绻萦朝桌面努努嘴,示意珠子精拾掇餐盘餐碗,她并不急着戳破她,干脆环起手臂监督她洗涮。
珠子精心甘情愿地照做,因为于情于理,绻萦也算是自己的长辈。虽然口头认做平辈的姐姐,但内里还是必须实实的服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