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声响,焦急地寻了出来。
姊姝细瞧了她的现状,心虚地不敢对接萦向她投来的带有复杂目光的双瞳。唯低垂着头,轻柔地拉了萦的身子,扶着她一瘸一拐地慢慢地归了寝阁。
“扑通!”
姊姝揪着的心随着这一实实的跪地之声,夹杂着紧绷许久的不良情绪,化作咸热的泪水尽数崩落开来。
“我知你怨我,没跟你一心,合着老祖宗骗了你,可我也是百般难过的啊。我知她要死了,还要自剥翎羽,天知道我是跟她闹了多大的一场争论。甚至,甚至我还和她斗了法,可她,她竟不惜以性命相逼!我,我才迫不得已应了帮她做这个残忍的局。”
“姐姐呀,一方面,要我在你面前装的一无所知,一方面我又要在老祖宗那里试图改变她的心意,当我知道一切已成定居,天又知道我的心承受了多大的煎熬!”
“你我一体,相煎何急?!姐姐,你伤心你疼痛,你哭啊,这里只有你我,你大可像以前一样哭出来,你哭出来好不好?或者你打我骂我,你要你发泄出来,不要憋闷过头坏了身子啊!”
姊姝一个劲儿地摇晃起萦的身子,惶惶地生怕她承受不住师姑祖形神俱散的打击,过于伤心之下坠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