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黄连,苦闷地倾吐不出,不得已,她加紧一步,用身子遮挡住了玉卓的去路。
“我,我全理解错了,哎,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好歹玉卓也在自己之上,辈分不辈分的实不重要,反正已经回不去,事已至此还争什么争?适时认了,也许她还少刁难些个,自己亦会好过一点。
“嗯,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如她们一般听话,为师定的会秉承我云伏历代的优良传统,该教的自会教你,该渡的自会渡你。嗯……掌嵩师叔可为你拟了名讳?”
她问这话时神情分外认真,她的小眼圆圆睁着,倒也不显得那么小了。
萦思考了片刻,故作沮丧地答道:“回师父的话,未曾。”
后面这二字一出口,有一股舒心的长气吁出,再看玉卓,分明换了一副小女人情窦初开的羞涩脸孔。
萦立时明白了大概七八分:她心系的怕是南宫越泽吧?浮想南宫那副尊容……她冷不防打了个激灵,还真是各花入个眼哪!
“那你可已有了正名?”
“回师父的话,我本单名‘萦’,是初得真身时祖母所赐,只是还未来得及请掌嵩刻入我的琉璃腰牌上。”萦顺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