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临了,不知是哪个大胆的没忍住,留下了一段问话:“我们师父再担不起您的师父,为此她还受罚洁业直至渡凡尘劫前,此后您就是云伏掌嵩的首徒~我们师父的师妹、我们的师叔。您这又是我们的十一师伯祖,我想问您,如此尴尬的身份您平日里要选用哪个?我们究竟要该怎么称呼您呢?”
“啊!快滚!睡觉都睡不安生!”此地已然不清净,不得已她用被子卷了所有物又回到了掌嵩寝阁内,凑合着辗转了一夜,几乎未眠。
次日一大早,外头就已都是乱哄哄的杂音,萦懒懒起身,幡然悔悟道:“从始至终我就是个尴尬的人,所以净遇到的都是尴尬的事!姝儿,我已等不到第三日了,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