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师姑姑有一事不明,云伏境此次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屈辱,你怎么就只求天后给他们禁足呢?”
萦坏坏一笑,道:“您有所不知,据萦儿观察,那处掌嵩神旁的都不怕,只有一点他几乎每日都要外出大半日,所以……”
“所以禁足月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此其一,其二,我的事与这苍穹来说算不得多大,这样的小惩更能彰显天后能一视同仁呢。”
紫苡欣慰地大笑起来,冷不防地支了手指给萦弹一记响亮的脑啵儿:“你呀你呀,能有此层领悟,也不枉你祖母、姨祖母疼你一场。”
眼看午时将至,穿筋之苦即将到来,萦故作镇定甜甜地笑着,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紫苡略施了个福礼,故作神秘道:“师姑姑最近为萦儿和姝儿的事颇耗费了许多精元,瞧,气色还没恢复,我亲做的秘制蜜露您还需多服用些时日,那,我去准备了?”
“呵呵,我知道啦,难得你对我的孝心。这些日子你日日都做,偶尔一天不用我还不习惯了呢,快去吧去吧!”
目送萦儿出了阁门,紫苡渐渐沉了脸孔,强撑许久的胸闷之痛骤然放松之时有颇些不把持不住,无法再直坐。
紫苡大口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