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蒙您老人家抬爱乐意收我做关门弟子,小萦我乃是一万个乐意啊!”
“哦?是么?”
本就多疑的玄樾此刻也是将信将疑,冷冷道:“既是如此,日后只得跟从本尊听从本尊的话,其他人等一律莫要招惹轻易搭话。”
看来他还是对她在云伏之事产生了误解,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子,她最吃不消的就是这方面的冤枉,萦凛然道:“师父放心,萦儿从不是轻浮之人,从前不是,往后更不会是!”
“哼,但愿,那就用行动做给我看吧。”完话,玄樾径自出了院子,也没交代她衣食住行,便留萦一人在这处踌躇了许久仍不见来人。
末了,她一气之下跑到大殿中,寻了把看似尊贵的椅子坐下,一手支头打起盹儿来。
终于,将午之时,一婷婷女仙腾得院中,左顾右盼地寻找了好一会儿,方才发现殿中沉睡的萦姑娘。
“敢问您是萦姑娘吧?”得了肯定答复,女仙先是对萦见了礼后一把将她拉起,惴惴不安道:“我的好师叔,你怎么敢坐在知赢师伯祖的位子上?”
“师叔?这位姐姐你是谁?知赢?怎么好生耳熟呢?!可就是想不起来……”萦貌似傻傻的,但她已把所见所识的所有男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