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情急说走了嘴,我本不该在背后妄议他人的,可我总是改不了这个毛病,哪怕是师父总罚我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
“你说吧,我的嘴很严的,你不说若我再犯了同样的错的话,你师父照样要治你于我叮嘱不严之罪啊。”
绾君一拍脑门,激动的惊喜道:“对啊,还是你聪明,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都说与你听了呢!”
“你坐的那个位子是为师伯祖特意安置的,师伯祖那位神极其怪诞,你若一不小心碰到他丁点儿,他定会纠缠你到不死不休,毫不夸张地说,可以到叫你自己都觉得生无可恋的地步。”
虽觉着是太夸大其词了许多,但绾君言语之间认真忌惮的神态不像作假,萦终还是半信半疑了她。
半刻,绾君还在高谈阔论着那位师祖伯,看起来像是没个三天三夜是说不完的,萦的头有些晕晕的,好似众多的蚊蝇在眼前晃悠个没完,又过半刻她终于忍无可忍,高声打断道:“绾君!你看我来了这么久也未知自己将要住在哪个院落,我未知何时何处都该做些个什么,你看……”
讲故事讲的十分忘我的绾君一惊,恍然大悟道:“我怎么说着说着就……哎!我这大嘴巴的兼话痨的毛病又犯了!我忘了与你说了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