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云伏距离此处不过半日行程,若非别有用心,您何必这么早地就来此处?”
几句问话下来,她已不见了踪影。‘为何?还不是寻找阴雨之所时见着了你,想要为元哲师兄讨个公道吗?等等……我怎会又不自觉地对这个身形像她,但行为却龌龊不堪的女子生了不可饶恕的心思!还是找雨要紧哪!’
“绻绻,对不起,许是思念你太过,情意生了寄托偏差,我真该死!她伤了师兄的心,下次若再叫我见着她,我非好好教她一番不可!”南宫越泽低低咒骂了自己个儿几句,争执之间险些忘了这要事。他就地腾起顺着屏障破口扶摇直上,穿越之后施术修复完好了那处损缺。他举手投足之间极其随意自然,不曾贻误半分犹如行云流水般的腾飞身法。
“丫头,近日你的面色怎么苍白如雪?发生了何事?”
穿筋之痛刚过,萦闭着目正有气无力地打坐调养。她动作减缓而不停,单凭着来人的气味与音调口气她已知道他是了谁。
他的特点已再熟悉不过,这些年他整日整日地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理由却是他几乎成了他口头禅的那句,‘你坐了我的椅子,乃是极直接的肌肤之亲,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除了死缠烂打还是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