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话儿听,她不着痕迹地拦截下他将要搭在她脉门的指尖,勉强挤出些许笑意,回应他道:“知赢,不妨事,最近用功用过了,有些灵力透支。”
她亲密地叫他名字,乃是他多年真心付出感化的结果,知赢并排着与她坐下,极轻柔地揽过她的头搭在他的肩上,她默默受了毫不挣扎反对,亦仍是他多年真心付出感化的结果,虽然她只当他是长辈,但二人能亲密至此他已很欣慰,他满足地笑了一笑。
萦疲惫地垂了眼皮,扎心的剧痛刚过,头还有些晕晕的,未免他察觉过后又是一惊一乍地呱噪个没完,她将脸埋地更深了一些,却闻到了几许师父的仙气之味,她不觉得惊奇反而极平淡地道:“曾有人私底下传你是师父的同胞亲哥哥,我还当他们是道听途说是假的,可现在我还真些否定我这个想法,要不然你们仙气气味为何这般相似呢?”
萦姑娘深恶他人作肆意窥探别人隐私之举,她的如今之说定是包含了什么不可言明的用意,知赢默不作声,认真地听她继续说下去:“平心而论,这些年你待我不错,每每我于午时落难之时你都能及时出现替我疗伤。若没有你,我也许早就魂飞魄散了。明人不说暗话,你接近我不单纯,正如你从不问我伤痛是何故,就等着有一天我能亲自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