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果然听话而安静,他自袖中取出仅有的食物一瓶掌嵩凝露。
说来也巧,他从来不食任何女子专门为他做的入口之物,不得不受之时也只是假吃装装样子而已。这凝露还是那日早上玉卓强塞给他的,不过幸好被他当日遗忘未被丢弃,不然此刻绻绻怕是没有任何将补的东西了。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让其做吞咽之举实不可得,如果样像平常那样喂她服下定会全数糟蹋了凝露。南宫越泽思考片刻,单手握瓶启了封蜡塞口,下一步的动作稍停滞,谨慎道:“姑娘,事出无奈,此举都是为了救你,在下冒犯了。”
他将凝露含于自己口中,俯身低头对准她的唇抵了过去。
与她唇与唇的触碰,温热绵软,真实地令他刹那间失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绝心与初衷。他不自觉地与她的舌齿翻卷缠绕,伴着凝露的香甜,他深深迷恋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急吸长吻,他恨不得把满腹的思念都倾吐出来,覆身而上,他恨不能现在就与她承了夫妻之实,一吐衷肠。
但此念稍纵即逝,强烈的罪恶感唤霎时充斥了他的脑海,南宫越泽生生压下了对绻绻似海的深情爱念,从她身上火速远离。他惜她如命,纵使再依依不舍,也怎可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