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很是介怀,她刻意将眼珠往下转转,面纱肯定是不见了,似乎脸颊上凹凸不平的桃胶也没了,她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于是故作镇静地小心问道:“南宫掌嵩,我已昏睡了多少时日?”
“哦,你不必担心,除了我,外头还无一人知晓你落难的消息,你只需安心静养,待你身子完全康复后,我自会依着你的意愿行事。”
“南宫掌嵩,我想知的不是这个,请你认真回答我究竟昏睡了几日?”
萦稍显急切,呼哧呼哧喘起气来,连胸脯都在一上一下地大幅度起伏着,南宫赶紧为她又渡了些精元,补了些筋血,帮助她梳理郁结的躁气,宽慰道:“我说不叫你多思多言的,瞧瞧,丁点儿的疑虑都扛不住了呢!就算你知道了昏了多久又有何意义?是不是还要问这期间外头都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什么人在焦急地寻你啊?要不要告诉他们你在这?其实,你现在能告诉他们什么?你这个样子出去只会增加他们不必要的慌乱罢了!”
“不,不是的,告诉我时日,时日!我,我有要紧事的!”萦更加急切地说道,甚至使了全部的力气抓着南宫越泽的衣袖不放,致使她气喘地更厉害了。
“呦,就这么想知道啊?既然你这么执拗,我偏不先告诉你,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