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吗?”
“奇怪,我没有名字的吗?为什么南宫掌嵩总是对我姑娘姑娘的叫呢??”萦毫不费力地支起上半身想要半靠在床榻头上,用疑惑的神情看着他。
南宫越泽适时拿了棉枕垫在她的后背,刻意忽略了她的目光,声似坦然道:“实不相瞒,以前是我错怪了你,以为你是恃天宠而骄蛮,因着那么久的习惯,总觉得‘萦’这个名字的主人不怎么讨喜,所以不想再提,此后唤你‘姑娘’乃是想时时刻刻地只记得你的好,重新真真正正的结识你。”
他的一双圆眼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她,未躲避未游移,可她恍惚看到了他瞳仁深处中似包含着了未知的忧伤。
是她因经历了太久常人不能及的苦楚,从而看任何事物都是忧伤的吗?一定是这样,她想,以南宫越泽的经历来讲,他是何等幸运傲娇之人。放眼整个苍穹的灵物包括天帝天后,都不及他不用修行便是神仙的出身。
从未在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过南宫越泽,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将他的脸看得这么真切。他周身散发的仙气气味很淡,一经仔细辨认之下,令她感到太过熟悉而窒息。
她猜想他也许和那个人有些千丝万缕的关联,不禁探问道:“我在云伏待的时日也不算太短,也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