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多了一张木桌,桌上燃着的烛台火苗很是微小,致使萦看不清楚桌子上头都放了些什么东西。她撩开被子,动了动腿脚,试探着欲下地,南宫越泽又不失时机地上前扳了她的腰。
“南宫掌嵩,我自己可以的。”独来独往惯了,萦十分抗拒借他人的力,虽然还未知自己能不能单独走路,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就推开了他的手。
万幸还好,她迈开了十分疲软的双腿倒也坚持着独自坐到了桌边。
那上头尽是些吃食补品,未有她想要的,她为难道:“南宫掌嵩,能否麻烦您取支笔来,我须要书写一封手札告知姨祖母我的消息。”
这许多客气而生疏的语气,若不是事先有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只怕他此刻会因发狂而自残,南宫越泽强压这种冲动,温和微笑道:“不必如此麻烦,姑娘想说什么,我施个灵犀传音术再替你送至天后娘娘处就成了。”
“那不就耗费了您的灵力了吗?这些天您照看我照看得够累的了,我不想再……”
他这人真是够倔,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已团了一大段灵犀仙布,摆在她面前等着她对布开口说话。
虽是不愿意再欠他的恩情,但她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真为他着想呢,若不是看在他误打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