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萦从天宫归来兴冲冲地腾入月环嵩的顶端时,她刚一驻足,便落入了一个熟悉而坚实的怀抱。
“知赢,都怪我好奇心重遭了个障境困劫,幸有云伏掌嵩相助才算冲破回了来。姊姝在凡间如何了?我还等着你……”她本欲避重就轻囫囵了自己失踪的事实,可一早就编纂好了的整段词句刚起了个开头,便被他狠命的吻吞入了腹中。
这个亲密的开端应该很好,不正是痴男怨女经历了小别,该有的举动么,怎么她一丁点儿都动不起情来呢?对方紧贴的胸膛处正剧烈的跳动着,而她的怎就平静地几乎察觉不出呢?
是之前受创留下的遗症?还是她心里一点都没有他?不,他对她那么真,那么好,是她遇到过的任何男子都没得比,不会的,她心里肯定是有他的。这绝对是遗症,她的身子损耗过度,该有的感觉变得迟钝了实属正常反应。萦对自己自圆其说,在对知赢毫无波澜的情念下对他生涩地回应着。
他的吻愈延愈深,他的情愈遣愈烈,至浓之时,他一把扯了她腰间的束带欲与她肌肤相对。
萦觉出他身子出了异样,且已褪了大半衣衫要来真的,惊恐制止道:“你疯了?不要命了?你我阶品相差这么大,可会遭天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