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听!”萦急了,抄起簪子就冲围栏上扎:“比比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木头硬。”
“别介别介,是我嘴硬,哥我错了错了!”甄延于说话间忽而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仙气,马上提醒萦道:“嘘,别闹了,南宫越泽回来了。”
“这个不用提醒,我可比你精。”萦不慌不忙地将金簪重新别入发间,下手时故意重了点,堪堪露出金色的一角,她对着铜镜满意地点了一点头,稳稳地重新拿起三色翠石用棉布轻轻擦拭起来。
树屋微微一颤,南宫越泽撩起帷幔坐了进来。
在烛光的映射之下,她的脸透着粉**白,长而曲的眼睫忽闪忽闪,越发衬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珠水灵灵的可人。
这位瓷娃娃般的女子对他浅浅一笑,招呼道:“师尊。”
南宫越泽直愣愣地瞅着萦,呆了片刻,差点忘了来这儿的目的,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红着脸道:“我发愣了呢,是因为突然想起明儿有几个正仙是下凡的,得去天宫请旨,你也知道做云伏的掌嵩事儿多嘛,你说了什么?怎么不再提醒一声呢?”
这等小芝麻似的杂事,玉卓不费吹灰之力就帮他办得妥妥了,何须用得着他呢,定是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事儿扯谎,想不到大名鼎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