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树屋离了这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够聪明机警,在他进来前藏到了褥子底下。”
稍时,南宫越泽回了来,手中还多了一把小巧的方桌儿和一个食盒,当他将方桌支好并摆了三菜一汤,打算用饭香提早诱醒萦。
甄延见着吃食更饿了,加上连日来都没吃过一顿正经饭,看得口水直流,实在忍不住便使劲儿扎了萦的后腰。
“嘶!”萦紧捂痛处挣扎惊醒,还差点轱辘在地板上,抬眼瞧见南宫越泽正悠闲地自斟自饮,气就不打一出来:“你也算个男人吗?这般对我,跟玉卓怎么交代,叫云伏的上上下下如何看你?”
南宫越泽不急不躁地将口中的茶水咽尽,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言传身教地引导你,我寸步不离地保护你,我胸怀坦荡地照顾你,就算告到天帝那儿我也不怕,因为我问心无悔无可挑剔呀。”
“你,你!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南宫越泽这般镇定,想必他已想好了应对上头的万全之策,她去了天后那恐怕也会落了下风,萦真真感到既窝囊又无力。
“呵呵,小厨房我已收拾好,不过你这么饿,怕是等不及做了,过来用饭吧,凑合着吃些,别饿坏了。”
笑里藏刀,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