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紧握的那把利器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地反着光,很刺目,“啊切!”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眯了眯眼直视不得,细看之下察觉此剑不凡怀有性情,南宫越泽想要自残它竟狠命护着,自主生了护盾包裹了自身,偏就不让戾气伤他一毫,当真是把好神器。
哎,这神器颇好,只可惜认错了主人,萦虽暗暗惋惜,但还假装不识得这件宝贝,用嘲讽的语气对南宫越泽说道:“哼,要做戏也做得真实点儿,不蹭出几滴血来,谁信哪。”
萦轻蔑的用意便是有意激怒他,是个有半点儿自尊心的,都该放下利器自行离开,他身在高位,更应如此,她万不愿意沾染一点儿人命煞气,何况是这个最不值得的人。
然儿她还是高估了那人,他仿若聋了没听到似的,依旧保持着那种抹脖子的架势不动,若比厚颜无耻哪人及得过他南宫越泽呀,自尊于他来说又算的了几分?萦自嘲冷笑了一声,阴郁地看着南宫越泽自刎未遂的场面。
看来是他南宫越泽刚得神器不久,驾驭之能没有修炼到顶端,要不然也不会压制不住神器的逆反抗衡这么久,像他这样固执的人与他对峙下去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
萦望着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哎,我从来都看不上因着小坎小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