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桌子边儿,想叫她清醒清醒听个真切,他的脸上洋溢着丝丝怪笑。
“若你真有这个本事,我倒宁可认你做师父。”她曾亲眼目睹过筑基引煞的全程,自然晓得其中的厉害艰辛,这会儿只当甄延是信口胡吹,完全没把这几句话过心。
萦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摇晃摇椅的力度悠悠减缓,昏昏欲睡,最终还是扛不住,睡实了。
日头愈发沉了,天色愈加暗了,山根处终究比不得嵩境内的四季如春,一旦入了夜,那风是寒凉的,甄延皱了皱眉,虽心里怨着她顾不好身子,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内阁床榻之上,拉了一边的被子给她盖好,出来前还不忘关了所有门窗。
“你总将他人的儿女情长看得无比透彻,倒真没辜负诩羽交给你的推心术,可是当局者迷,你最终推不准他们对你的心哪!”甄延无奈地自语道,怀着多重复杂的心思在隔壁房间的睡榻上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