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抱头痛哭,泣不成声,一时观者无不动容。
慕阳与赵简上前将二人扶到椅上落座,父子二人一阵唏嘘之后,张父说:“儿啊,你终于来了,爹爹若不是想要与你见上一面,早就随你娘去了,哪还等到今天。”
天赐擦了擦眼泪说:“爹娘遭此大难,为儿竟然不知,实为不孝啊。爹爹您受苦了!”
“儿啊,我都是被那汪财主陷害所至。”张父长叹了口气说到。
“当年我家在村中也有一处偏房,就紧靠着汪家宅子的后院,后来汪家扩建,差人来与我商量,要我把房子让出来,说是拿后山上一处柴屋与我置换,还许诺将汪府中那个生了病不能再劳作的丫鬟小秦许给我,就是你娘秦大婶。我一时高兴,就答应了,当下与他家交换了房地契,把房子交了出去,我则带着你娘,搬到后山柴屋里去住了。”
“你娘靠着我去山上采来的草药,慢慢调养,病也渐渐好了起来,我们又在后山上开了块地出来,能种下些粮食,可聊以为生,我们也过上了一段男耕女织的幸福日子。”张父回忆到。
“可不曾想,那汪家又来生事,毁我家园,害我儿娘,更没想到,他们当初就是拿的假文契来诓我,反陷我于不义,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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