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任何懵比,或者做出任何表现,说什么话的机会,只觉得脚底一阵酥痒,吴威腾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只是,这笑是带着泪的。
雷铭非看着被羽毛挠脚底而不断大笑的吴威腾,没有马上审问,甚至没有去理他,当他不存在,转头四顾,仔细打量这个明镜堂。
经过观察,雷铭非算是发现了,这个明镜堂,这些设施,有九成都是恶作剧的,能让人哭笑不得的道具,比如眼前正在使用的挠痒痒躺椅。
雷铭非的视线终于回到这张躺椅上,只听到吴威腾一边大笑,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雷、雷,哈哈哈,雷教授,求求、求你放过哈哈哈哈,放过我吧,雷,哈哈,雷教授,求求你了,哈哈……杜教授,哈哈我哈哈哈错了,我再也不敢哈哈哈那样哈哈,那样对你了,我哈哈一定痛改前非哈哈……”
“好了,话说不好就别说了。”雷铭非在这个没有外人的地方,又展现必须他的腹黑,“咿,这个按钮干嘛的?”
雷铭非听着吴威腾被憋不住的笑屡次打断的话,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又忽然发现在床尾处还有三粒排成一排的按钮。
雷铭非略做思索,按下那颗绿色的按钮。
按钮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