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着跳入海中逃离的歹徒开着枪。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如同暴雨抨击着海面,急骤而慌乱。
“安槿?”时年他看着他怀里脸色越发苍白,说话都没力气的女人,视线落在她胸口的一滩热血中。
“你是不是傻。”哪有女人给男人挡子弹的。
“时年……我胸口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女人她虚弱的抬手贴近,她想摸摸他的脸,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不要忘记我……”
这一次时年他没有选择去远离,而是握住她抬手要触碰他脸庞的手,贴靠在自己的脸侧,“你别说话,船马上就靠岸,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滴滴滴——
闹钟响起,噩梦打断。
男人猛地的从床上坐起,他的额头和脖子上都冒着晶莹的汗水,短暂的调整后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早上六点。
实木门传来沉沉的敲门声,时年他不用想都知道是方成,方成他总能掐着点来敲门。
时年他穿上拖鞋,揉了揉跳动发疼的太阳穴,“她醒了吗?”
“时先生,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