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她的生理期来得很晚,以至于她看着别人将卫生棉偷偷的夹在书里带着去厕所和疼得蹲在课桌旁捂着肚子的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
她甚至会从院长妈妈的柜子里偷偷的拿了几片卫生棉躲进厕所里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东西,摸索着怎么贴上,然后看着,疑惑她的为什么没有出现红色。
她摸着似乎凸起的喉结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男的。
也就那么几次,就全然给生理期这东西给抛到脑后了。
直到后来她缩在时年的房间里,吴姨和家庭教师敲了好几次门她都不愿意起床,卷着被子盖过头死死的让时年不允许她们进来。
“你身体不舒服啊。”床上的时年他盯着他床边鼓起的小鼓包,“我晚上让吴姨搬张床进来吧。”
睡地上的确太凉了些。
“没有。”
“还是不让她们进来吗?”
“不可以。”木槿她掀开了些被角,说完又盖上。
“但是我要叫医生进来挂点滴了。”时年他视线落在墙上的古董钟上,“你肚子不饿吗?”
“饿~”木槿她无力的回答着,这一次她露出了她的一双眸子,眸光异常坚定的看着床上的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