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苦了,时年他就是灵药。
“啊——”
那扇铁门再一次被打开,屋子里的人再一次发出尖叫。
几束手电筒的灯光在她们的身上来回扫射着,最后落在木槿身上,“嘿嘿嘿,哥哥来找你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带着醉意和飘忽感,木槿她却听出了是白日里的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
“别,那是妖婆要了的货,动不得。”一旁的男人提醒着。
“怕啥!”衬衫男手臂一甩,往木槿逼近几步似乎想到了这么做的后果。
“艹!!!”他闷骂一声连忙偏开向着其他人走去,他们像是老鹰抓小鸡般抓扑着。
一瞬间屋子里都是女人的尖叫哭泣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木槿她捂着耳朵,咬着牙,可这种声音就像见缝插针的冷风般一股股地钻进她的骨骼里。
时年——
救命——
那个时候木槿心里想的都是时年,像是这个名字能满足她所有的依赖。
她总说他的名字听着像“十年”,是一种许下的约定般。
“木槿,木槿?”
“啊?怎么了?”木槿她手忙脚乱的合上手里的卷宗,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