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女孩子不要动不动拿刀出来威胁人,这样真的令我很没有面子,再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同事关系了。”
“还是你哭着来求我帮你治病的心理医生。”
木槿她偏开脸盯着窗外往后移动着的街景,“沈越。”
“嗯?”
“你有没有脑海里闪过那一瞬间的想法,就是想给一个人的嘴唇切开然后将其进行缝合生长啊。”她说得轻描淡写,他却听得毛骨悚然。
呃……沈越握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手指头无措的波动着,“其实也挺好的,这样在你遇见危险的时候你还能自救。”
“呵——”木槿她自嘲的轻笑着,脑海里闪过时年的声音,“我无法想象下一次你遭遇危险的样子,所以我只能让你变强,强到没有我你也能应对任何事情,对不起,木槿……我……”
木槿她视线闪动,眼前的景象先是一片模糊,然后聚焦回到现实,这种感觉像是她在孤儿院里盯着门口那群密密麻麻的蚂蚁群,聚精会神久了之后眼睛开始失焦。
她所有表情都落进了沈越的眼里,这一次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开着车。
汽车大概行驶了三十多分钟,穿过熙熙攘攘的小巷最终停在一个老旧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