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能想到我。”他放下咖啡,叠着二马腿,双手交叠的放在膝盖上,照片他看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当事人。”
木槿她面色微楞,眸光暗暗打探着眼前这个面容含笑的男人,好像什么东西都瞒不住他。
“他不会说的。”她的语气很笃定,安槿在时年那里是不可以触碰的禁忌。
沈越抿唇点头,倒也不是认同,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安槿的死被时家封锁得很严密,但幸运的是她最后就医的医院就是在这家医院。”
他的眸光扫视着屋子里,在这里就简单多了。
只要存在过档案里就一定会有手术记录残留的痕迹,当天只是少略记载了一起骨髓移植和一个被银行抢劫的歹徒误伤的无辜市民。
骨髓移植当时在梧桐市人民医院并不是首例,但没有提前开会商讨方案就直接进行手术,可见当时时态是多么的紧张。
安槿她死在了梧桐市人民医院里,更贴切点的话,是在骨髓移植的手术台上。
“子弹从这里穿过了她的心侧。”沈越他抬手食指抵着他的心脏的位置,眼底闪过几丝情绪的波动,像风过湖面的涟漪,“如果时家想救的话还是可以的,但是时家紧接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