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权势,在本将军这里落幕僚,不比做那些处处受气的地方官员强?”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并非是不好,而是不合适。
陈家的学问教的都是如何安民治民,而非是官场之道。
长文兄所学的东西,更适合做地方官,而不是做幕僚。”
陈群闻言,更为惊叹,看着李知惊疑不定的问道:“骠骑将军如何知道我陈家家学?”
李知闻言,略微一愣,随后便故作神秘的摇摇头,一言不发,看起来高深莫测。
李知在心中已经打了自己几百个耳光:“让你胡说!让你胡说!不知道现在的学问都是严密监控起来的吗?
你这么胡说,岂不是告诉陈家人,你偷学了人家的学问?!”
陈群见李知之言不语,大为着急不依不饶的问道:“还请骠骑将军明言,骠骑将军为何知道我陈家的学问?”
李知见陈群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脸色,知道躲不过去了。
想了一下之后,李知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本侯听一个老者说过你陈家的学问。
不过你放心,他只是粗略的讲解了一下,并没有细说。”
“老者?”陈群闻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