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个失踪的华夏人,犯不着浪费纳税人的钱。我说怀疑阿柳是毒枭,已经潜入泰国了,领导直接问我哪来的线索?有没有证据?以从来没有听过这一号人将任务驳回了,陆平,真是抱歉,我是爱莫能助了。”披拉像倒苦水一样发了一顿牢骚。
“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泰国某个偏远的小村落里,隐藏在浓密的芭蕉树林里,一个戴着金色细边眼睛,西装革履的瘦高个男人手里正拿着一部卫星电话:“好的,好的,谢谢你,我的朋友,我会送上我最诚挚的祝福的。”
挂上电话,戴眼镜的男人问到:“与将军见面的时间订好了吗?”
“还没有,说是将军最近染病,不方便见客。”旁边一个较为强壮的男人说道。
“哼,染病?无非就是想坐地起价罢了,跟将军的人说,不管别的买家出多少,我多出三成。”
“知道了。”男人回答完出去了。
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第一次见到他,一定会以为他是哪所国际知名大学深造过,再某个世界五百强认知,举止文雅、谈吐不凡,尤其是那处变不惊的定力,无不让人觉得,真正的精英就应该长成这个样子。
可是阿柳不过就是一个穷到连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