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重负地哀嚎。
“教官,还有多久啊?”有人带着哭腔问道。
郭危云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看了眼手表,不慌不忙道:“别急,还有12分钟,慢慢享受,我看你们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么?谈笑间挥斥方遒。”
新生们心中苦不堪言,一个个哀嚎遍地,教官的无情嘲笑仿佛一把把刀子插在他们心头,身体传来的负荷警告也在不断警告着他们,他们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
如此,半个小时过后。
“好了,时间到!”
30名新生没有一个立马放下上半身休息,各个双眼涣散,脸上脏兮兮,又被满头的汗水冲洗出一条条略微干净的纹路,看起来凄惨至极。
不是他们不想放下上半身,趴在柔软的草地上休息。而是他们的双手早已经麻木,不听使唤,宛如地狱般的半个小时甚至磨灭了他们的自主意识。
许久,才有一人僵硬着上半身,歪歪扭扭地侧倒在草地上,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陆续不断,开始有人倒在草地上,同样的表情,同样的生无可恋。
没有受到惩罚的新生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