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向那发出声音的斜下处瞅去,但见白花花的刺眼,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一阵心喜若狂,好如沾了天大的便宜。
一激动,颤动的双手,竟不觉得将那铲子上的泥沙粒,抛洒了些许下去,不想美景还没看够,倒惹下了**烦。
大嫂奔到内墙前,见凳子已是四脚朝天,泥瓦工具抛了一地,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干瘪男人,哼哼呀呀的躺在地上直叫。
知道他这是自觉做了亏心事,慌不择乱要逃脱的结果。
大嫂已是气急败坏,哪去管那么多,“你这遭天杀的,竟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想看,回家看你娘去……!”
一边骂着,一边拧那人的耳朵,薅着他的头发,脚在那人干瘪的胸肋上踢来踢去。
那人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如杀猪般的嚎。
“住手——!何处的大胆泼妇,竟敢在此撒野……?!”随着喝骂,哨棒已尖啸着向大嫂搂头打来。
大嫂闻得身后声响,惊吓得赶忙撒开手,跳开一旁,回目相顾,一愣。
那人待大嫂回头,一打照面,也是一愣,赶忙将哨棒停在半道。
刚刚抡起的哨棒也本不是认真的,只想吓唬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