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歉报歉!”说着,他牵着狗蛋便往一旁让去。
“多谢。”张飞昊见他们让道,心中顿宽,又对他们行了一礼,便带镖队前行,不想经过他们身边时,却听那老道士一声惊呼:“咦?”
张飞昊身形微顿。
老石头张口欲言又止,细细观察张飞昊一家三口,面露异色。
张飞昊被他看得不自在,心中不耐,皱眉问道:“道长何事?”
老石头犹豫了一会儿,道:“贫道略懂相术,适才观你几人,似带几分不祥,本想出言提醒,但似你这般江湖人士,多半是不信的,是以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萍水相逢,张飞昊自然不信这些,闻言大是不悦,刚想拒绝,转念又想起那卖酒孩童之言,暗自琢磨:“我此行事关重大,结果未知,不如听他一说,反正也不损失什么。”便道:“道长旦说无妨。”
老石头道:“那贫道就直说了。镖头双目低沉,眼神外露,似有破财之相,此乃其一;臂肘外曲,十指相离,似有散伙之相,此乃其二;印堂异样,悲意显露,似有失友之相,此乃其三。”
张飞昊听得一惊,愕然不语。
老石头又道:“贫道按相书上随口猜测,也不知虚实,若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