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喷我一身的鼻涕,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死猪。”听闻高然的话,钱小月这才从尬然中回过神来,而后她就如发了疯的母老虎,一根鸡毛掸子,如雨点般落下。
“哎呀呀,有话好好说,我又不知道你在这里,真的很冤枉啊。”高然被其攻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他不得不配合其攻击叫苦不迭,如果不示弱的话,估计小月的气消不了。
“哼,你还意思说,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何要来,还不是因为你打呼噜的缘故,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吗,我不睡,你就不能睡。”
果然,当听到高然势弱之后,钱小月的气真就消失了一半,而后依然气鼓鼓地道。
“我今天真的好累啊,老婆我真不是有意的,还请不要生气了,我一会儿保证不打呼噜,怎么样?”
“哼,要不是见你确实很累的份儿上,今天我绝不会就这么轻易饶过你,下一次再犯错误,我就喀嚓了你,说到做到,看你还敢先睡?”见高然如此说,钱小月剩下的一半儿气也消散了,不由邪邪一笑,道。
看到她嘴角的邪笑,高然不由自主地双腿一夹,如果不听话,这女人等他睡着了还真有可能用剪刀将他给喀嚓了,不行,这种后果不能发生了,绝对不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