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秦昭打横将我抱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秦昭有一双深邃的眼眸,瞳孔乌黑,那次救我时我第一印象就觉得那双眼黑得实在很假,是一点光泽都没有的深沉。
在那样的瞳孔里我完全看不到半点的流光倒影。
“带我去哪?”我不得不搂紧他的脖颈。
“你很聪明,会猜到。”他和我卖了个关子,抱着我向地下室走去。在淮居住了两三个月,他只带我去过地下室的酒窖,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里面还有水牢。
地下室的门是厚厚的木门,装有滑道,他轻轻一推,门后就是酒窖,但他并未停留,紧接着走入下一层,是昨天我被关在这里的水牢。
看见水牢,我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秦昭发觉了,将我搂的更紧一些,微不可闻叹一口气,“你要是乖乖听话多好。”
他也并未在水牢停留,继续向下走,我才知道地下室还有第三层。映入眼帘的是大概至少有一百多平面积的空间,四周一圈是根据高度定制的玻璃柜,中间是一张巨大的操作台,上面零星放了好些我并不认识的工具。正对着的地方是两根很粗的圆木横竖拼成的十字架钉在纯铁浇灌的高台上,架子上面搭着铁索,木头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