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从塑料凳上站起来。
男人从旁边拽过一个塑料凳大喇喇坐下,一条腿翘到膝盖上乱晃,啤酒肚被晃的一颤一颤的,拿起夹在腋下的手包朝下点了点,“阿梅,人呢。”阿梅的目光微乎其微的朝我这边侧了侧。
旁边的小弟给他递过一瓶拧开的矿泉水,谄媚的笑,“力哥,喝水。”他接过水瓶咂了一小口,发出“滋滋”的品尝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82年的拉菲。一边喝一边眼睛长钉子了一样钉在我身上看。
“真是她?”
阿梅微微点点头。这时养母从楼上下来,力哥起初没认出来,仔细一看忙要鞠躬,养母却给他使了个眼神。他们三人打着我读不懂的哑语。
力哥伸手拽了我一把,“跟我走。”阿梅眼圈一红,还伸手想要来拽我,力哥对着她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别坏事。”
后来我想,她那时是有那么一刻不忍和愧疚的吧。
阿梅被踹倒在地,惨白了脸色,看了我一眼,飞速转过头。我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养母神情淡漠,看了我一眼,随即就蹲到地上扶起阿梅。
力哥把我抓进凤凰楼,扔进一间狭小逼仄的房间里,一个男人反剪住我的双手,一把推搡到铺着脏兮兮床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