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只觉气息不畅,被他逼得左支右拙,几乎缓不出手来还击。他向左,那黑杖便攻至左,他向右,黑杖便攻至右,如影随形。
额头上也沁出豆大的汗珠来,握剑的虎口也已迸裂出血。他咬紧牙关,纵身向后一跃,那黑杖宛如怪蟒吐信一般,倏地向他胸口点来,这一招又快又急,他不假思索,身子向后一塌 ,使了个铁板桥的功夫才避开这雷霆一击。那祭司见一杖扑空,招法也应变极快,身子一旋,如陀螺般复又攻来。霎时之间,风声大作,尘沙飞扬。
萧云帆单掌在地上一按,侧翻而出。跟着几个起落跳到铜鼓边上。那黑杖眼看刺中他背心,他向前跨出一步,绕到一击鼓的汉子身后,伸手在那汉子腰间一按,那大汉站起不定,身子向前扑出,眼见那大汉便要遭黑杖穿胸之厄。
饶是这祭司眼疾手快,黑杖忽地一缩,伸手将那汉子胸口衣襟一抓消解力道,而后一带,将他送至一旁。其余擂鼓汉见状,吓地连连退后至人群中。
祭司追至而来,萧云帆无奈只好绕着鼓架来回闪躲。他见那铜鼓鼓面阔大,想来也有百斤之重。当下心生一计。待那祭司黑杖劈来,有意引他以黑杖击砸木架。那祭司只顾递招,并未细想这一重。
一杖扫出,力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