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如果连躲都躲不掉,就只能选择隐忍。因此臭屁总会消散,谣言也有被人遗忘的时候。好在银十三是个聪明人,他从不计较那种无聊的说法,否则他早就躺在棺材里,坟头的草也长的很高了。
三天后,他沐浴熏香,依然穿着他那件皮背心,带着狼牙护符,足蹬黑靴去赴约。银十三刚走到天都峰的脚下一块巨大的石坪前,只听得一声哨响,一大队衣衫褴褛的乞丐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
银十三心中吃了一惊,他万没想到马鸣远竟然有本事拉出丐帮的人。这些叫花子一个个蓬头垢面,手里拄着半人高的竹竿,一脸的穷酸相。人群中一声:“田长老到。”群丐离刻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银十三定睛瞧去,是一个体型肥硕,面容丑陋的老妪,令他惊讶的是这老妪身上居然挂着七个彩色的小布袋子。田秋兰脖颈中插着一根烟杆,她眯着眼睛看着银十三道:“阁下倒是很守时。”
银十三道:“我约的不是阁下。”田秋兰伸手将烟杆一抽,几个乖觉的弟子离刻搬来椅子,并拿出火煤为她点燃烟丝。她抽了一口旱烟道:“阁下错了,你接到的战书是小马下的,但实际上是老婆子让他这么做的。”
银十三看了看自己的手关节,冷冷